下巴,眼神凌厉,如同初见一般冷酷无情,“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
    那人当初也是如此,道是与他相看千山万水,与他坐看云起,却又在半途食言,两人婚约加身,命中便加上了一道沉重的情锁,他如何敢随意将他舍弃?
    他从前被天下人道是冷酷,可他却也知道人心是最易疼痛,他的冷血,也会在遇到他时沸腾起来。
    这人想靠近便靠近,招惹了他又擅自离去,如今又一副无辜的姿态回来,他可不是可以任他在掌心玩弄的木偶。
    敖立的眼神深沉,无视赫朗无力的挣扎,用一条长长的锁链将他拷在了寝殿之中,让他无法离开自己的居所一步。
    “这次,决定权在本座的手上。”
    看着温顺的人如同被他豢养的宠物一般牢牢限制在他的领地之中,敖立才有一丝松懈与柔和,满意地再三抚摸他柔顺的长发,爱不释手地把玩他的手指。
    赫朗摇了摇坚固的锁链,无奈地放弃了抵抗,如果这样他才能安心下来,他也可以勉强接受。
    可不管赫朗的脾气多好,也是有底线的,在被敖立如此锁了一月有余之后,赫朗便开始如同囚笼中的金丝雀一般闷闷不乐,他渴望温暖的阳光,也渴望旖旎的风光,以及清新的晨风,馥郁的花香,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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