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僵硬了一瞬,换为轻柔地拍了拍他的头顶。
    不知不觉,衣衫凌乱直至褪尽,肌肤赤城相贴,摩擦出灼热的温度,亲密无间。
    到了最后一步的时候,赫朗才猛地惊起,狠狠晃了晃头,将人奋力推开,所幸赫征醉酒睡去,也无力继续纠缠。
    这一场放纵似乎就像是梦中的一个片段,只是口中留下的,属于赫征的浓重酒味以及身体上残留的热情温度,都在提醒着赫朗,是他心软了,是他松懈了。
    身上方才遗留的所有气味与温度都如同退潮般迅速消失,赫朗起身,趴在冰凉的桌上想,或许自己也是醉了。
    …………
    翌日,从充满赫朗气息的床上醒来时,赫征不禁勾起嘴角,心中泛蜜,脑中闪过昨晚的记忆,皆是两人如何拥抱亲吻的景象,在他脑中一遍又一遍地放映。
    只是一摸身旁,却没有一丝温度,赫征的心咯噔一声,立马警觉地起身,整个房间空空,只有桌上的一封书信刺眼,他踉跄地扑到桌上细看。
    而赫朗却只留下一句“从此山水不相逢,不问旧人长与短。”
    方才的喜意荡然无存,赫征的面色苍白,赤着脚寻遍了长欢殿却不见人影,最后才穿着单衣,呆坐在殿门的门槛前出神,似乎这般可以等到那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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