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景是修炼过的,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掌盖在常乐的脸上,然后用力把他的脸推开。
“等。”景说道。
“还等啊?”常乐有点不耐烦的嘟囔,一天没吃东西,他的眼前已经开始冒白光了。
今晚没有月亮,所谓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都不虚。
“噤声。”景看着两人身后的城墙,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待会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
还不等常乐点头,景就抓住他的裤腰,纵身飞上城墙。
啊啊啊啊啊啊啊!
常乐最怕这种脚不着地的玩法,整个头皮都麻了,张嘴就要叫,可是却叫不出来。原来是景安见他张嘴,眼疾手快的点了他的哑穴,才没让他坏了事。
此时正好是换班,景借着他们交接的空隙,直接从守军的头顶上飞了过去。
景拎小鸡儿似得带着常乐在一众屋顶上起起落落,等到他们好不容易安全着陆的时候,他手里的常乐已经变成了一盘白斩鸡——脸色苍白、手脚冰冷还软趴趴的。
景一松手,常乐就趴在了地上,好一会儿都没缓过神来。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景才看到常乐软手软脚的爬了起来,右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