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寒玉床来。常乐嫌弃的把雕花木床换成寒玉床,然后把被褥都铺上,这才心满意足的躺了上去。
这下凉快多了,这种类似盖着棉被吹空调的资本家调调才适合他嘛。常乐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常乐这一觉睡的黑甜无梦,第二天精神抖擞的被嬴小胖的尖叫声吓醒。
“啊——”
“啊啊啊……怎么了怎么了?”常乐本来就容易受惊吓,这一嗓子把他给震得坐了起来,两只猫耳朵直接炸毛。
嬴政两只小肥手捂着眼睛,转过身去背对常乐,这才敢伸出一只手来,颤颤巍巍的指着常乐:“爷……您怎么不穿衣服?”
常乐低头一看,可不是没穿么。昨儿晚上脱了个精光,连头巾都没戴,半夜又把被子给踢了,难怪小胖子抖得跟筛糠一样。
他先把地上的头巾捞起来穿上,然后手忙脚乱的给自己套衣服。
这怎么穿来着?这根绳儿绑哪里的?先穿哪件啊?那些上也没写怎么穿衣服啊!
四体不勤·小少爷·常乐,懵了。
“你不是小爷的童仆么,慌什么慌?快过来给小爷穿衣服!”常乐色厉内荏的嚷嚷。
“那也没人教我看到主子裸.体该怎么办啊!”
“少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