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坐着任由她们收拾,其实心思早就飞到了外头,想瞧瞧够格来给他请安的都是什么级别的美人。
这一番折腾下来又是一个时辰过去,外边的妃子跟罚站似得,一个个脸色苍白呼吸紊乱,对常乐那是恨到了骨子里。
坐着的四个也没好到哪儿去,人没见着茶先喝了两壶,一肚子怒气和茶水一块儿晃荡,中午饭都不必吃了。
在满屋子怨气升腾的情况下,常乐扶着知是、知非的手慢悠悠的从偏殿过来,自然是惹得一身的眼刀子。
其实也不能怪常乐,这地方没有吹风机,他又不会用灵力,吹干头发就得大半天,更何况还有盘头发之类乱七八糟完全看不懂的事情。
至于走路慢,那是知非为了不让他暴露汉子本性,故意在他脑袋上安了不下十斤的首饰,说是要让他光彩照人艳压群芳。问题是脑袋上这堆东西的确是亮瞎人眼,但是同时还让常乐不敢走快,生怕一个不稳把脖子给扭断了。
堂堂半步元婴的修士,被女人的首饰压断了脖子而死,说出去可不得笑死一群人?
于是在常乐诡异的关注点下,他按照知非的设想一小步一小步慢慢的挪到了偏殿,虽说不算优雅,但是勉强能看。
坐着的四位妃子见常乐来了,纷纷起身,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