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无所谓。
    可惜,他要追的媳妇儿这会儿面色不太善。
    周璘把合同往客厅的桌子上一甩:“签字。”
    成九叹听话地从外衣口袋里掏出根中性笔来,在她示意的地方,行云流水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他字写得很漂亮。
    周璘很迷他的时候,有次生日,死皮赖脸要成九叹亲手写一遍她的名字,当做礼物。
    那张破纸,现在应该还在老家的日记本里夹着。
    周璘的眼睛在他手里的笔上停了停,抬着下巴,从鼻孔里哼出口气来:爱好真独特,随身带支笔是什么意思。
    看她这副样子,成九叹倒是不在意地笑了下,写完后,把笔自自然然地重又装回了兜里。
    周璘例行公事地问他:“是自己一个人住吗?”
    成九叹抬起眼来,似笑非笑地:“难道要跟女朋友同居?”
    周璘的火又莫名其妙地要往上冒。
    今天怎么这么大火气。
    她指了指卧室:“这屋的床很大,你同居也折腾得开。”
    “是么”,成九叹顺着她的手指往那边看了看,抬腿走了过去。
    他停在门前,转过头来:“过来开门。”
    周璘只好跟上,掏出钥匙来,把卧室的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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