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上方的路灯是坏的。
两人往前走着,到了下一个路灯下时,成九叹侧头看了看周璘,才发现她面色不好。
他垂着眼睛打量了她一番:“是不是发烧了?”
“没”,周璘说:“你这么渴望我发烧呢,真善良。”
成九叹顺手就把她拦下了。
不待周璘有所反应,他抬起手,贴到她额头上。
周璘挣着:“我没发烧非礼勿……”
“别闹”,成九叹打断,松松压制住了她。
与那晚的一触即离不同,由于想试试温度,他的手掌停留了很久。
周璘觉得,不管自己烧没烧,他这么一测,都烧定了。
成九叹拿开手后,又稍俯下了些身,借着路灯,仔细观察了会儿,下了结论:“确实是发烧。”
“哎你这人”,周璘急:“我烧没烧自己不清楚啊。”
成九叹一道眼神横了过来:“你清楚?”
周璘住了嘴。
她有前科,烧到38度,还以为自己是穿多了热的。
成九叹又看了看她身上单薄的衣服:“你回去,饭我给你带。”
周璘到底不想跟他有这么密切的关系,说:“我怕你往我饭里吐口水。”
这句把成九叹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