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周璘俯视着他,大赦天下地宣告:“因为没人瞎。”
    “对”,成九叹认可了。
    他两条长腿舒舒服服伸展开来,纯黑色系带皮鞋踢到了周璘脚前,淡淡说了句:“就你瞎,缠我缠得厉害。”
    周璘给他结结实实地噎了一下。
    她确实没脸没皮地缠过人家,连人家用过的草稿本都要偷偷收集,藏满了一整个抽屉。
    像个猥琐的痴汉。
    过往凿凿,无从辩驳。
    她在成九叹玩味的目光里,窘了几窘,据理力争:“就当我做慈善了。”
    成九叹笑起来,带着股与生俱来的游刃有余:“你的慈善做得可真是卖力。”
    说罢,他收回腿,站了起来。
    他比她高出一个脑袋还要多,一起身,黑亮的瞳仁望下来,便自带沉甸甸的压迫感。
    他沉默地看着她,在周璘几乎要不堪重负时,错开身往外走:“我跟朋友合租的。”
    周璘长长地、长长地,吁了口气。
    后面,成九叹还挺老实的,没再找什么事。
    把要交代的东西跟他简单交代完,周璘便回了自己家里。
    她脑袋还有些不舒服,喝了杯热水,又看了会儿书。
    八点多时,饿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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