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照实答了:“她大学毕业前住到这儿的,都是邻居,一来二去就熟了。”
成九叹说:“那你应该挺了解她的了。”
“周璘啊……”,他望向窗外,眼神里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很天真。”
陈行行有些不明白。
成九叹继续说着:“她要是认定什么,在她眼里,什么就是天下第一。”
他声音低了些:“但我这人,俗。”
说罢,收回目光,自嘲的笑了笑:“起码那时候很俗。”
他越说,陈行行反倒越迷糊了。
成九叹把杯子送到嘴边,啜了口,然后解释道: “就是闹了些小情侣之间常见的矛盾,说起来,不算是什么大事。
陈行行完全不信: “那能分手?”
没说出口的是,如果是这样,分了也就真分了,现在又摆出这幅情深似海的模样是闹哪样。
成九叹说: “只不过,恰好赶上我家里出了点事。”.
他顿了顿,把语气放得平淡:“公司破产了,我母亲去世,父亲病重。”
陈行行愣了:“那璘璘....
“她不知道",成九叹说:“这之前分的。”
陈行行一时接不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