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发个标点符号我就能知道他想我了。
    就这样等啊等啊等,没人去学校找我,没有电话,短信也没有。从秋天等到冬天,又从春天等到夏天,就一直等,然后一直什么也没有。
    她眼里水亮亮的: “我吧,我就是那种,给我一点点希望,我就能撬掉一整个银河系的人。他在哪儿我都能去找他。”
    “但是”,她伸手在脸上擦了擦:“他连一点点,都没给我了。”
    周璘是被陈行行连拖带拽地给弄回床上的。
    可能是这些话在心里憋了太久,这样全部说出来后,就畅快多了,连做个梦都是轻轻松松的。
    她梦到自己飞啊飞啊,飞得比云彩还要高。
    然后,被尿给憋醒了。
    上了个卫生间,出来时,随便往餐桌那儿扫了一眼,只觉得桌脚的垃圾桶碍眼得很。
    她揉着太阳穴走了过去。
    月光皎洁,明明亮亮地照着屋内。
    周璘蹲了下来,盯着垃圾桶里的东西发了会儿呆。
    好半晌,伸出手,把那个糖袋捏了出来。
    回了卧室,拿湿纸巾把它擦了擦,又喷了点香水,然后丢进了首饰盒里。
    她躺回床上,看着首饰盒,恍惚觉得又回到了上学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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