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成九叹承认地非常坦荡: “我就是有病。”
周璘想推他,又怕再碰了他的伤处,只敢往他身子左侧使力。
成九叹也没松开她,身残志坚地站着。
他任她小打小闹,垂着眼皮看她头顶上小小的发旋,说:“你别不当真。”
“我什么没当真了?”周璘气哄哄地问。
成九叹闭了下眼睛。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嗓子说:“周璘,我真想你。想得要死了。
”哦,“周璘说。
“我们再开始一次,好不好? “成九叹说:“这次。我来追你。我给你写情书,给你送东西,整天缠着你。你做过的,都由我来重新做一遍,好不好?”
周璘静了会儿: “我一点都不想被你整天缠着。”
成九叹把下巴搁在她发顶,轻轻蹭了蹭: “那我两天缠你一次。”
周璘问他: “你这还能按频率的?”
“能啊”成九叹说: “我可智能了,还能分一三五二四六,要不然单双周? 一天24小时按时段划分我也行。
他把自己给说笑了: “高级吗?
“太高级了,”周璘说: “我一个失业青年哪用得起这玩意儿。”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