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揉了揉自己用了大力气的指头尖,踢踏着拖鞋进卧室了。
    睡前,模模糊糊地想着,不说别的,他穿这种全黑色的村衣,还真是好看。
    上面开了两颗扣子,露出来的那截脖子真显白。
    锁骨,喉结,下巴。
    说不出的禁欲,带点让人想溺进去的特殊吸功力。
    她翻了个身,使劲锤了自己一下: 酒喝多了吧你周璘!
    第二天,她按着太阳穴从床上爬了起来,用冷水冲了把脸。
    换好运动衣之后,一开门,昨夜旖旎梦境里的人,正清清爽爽地站在对面活动着手腕。
    周璘一阵心虚。
    成九叹看了看时间:“今天晚了十分钟。”
    “睡过了”,周璘说。
    她往他挽着袖子的胳膊上多看了两眼:“你胳膊好了?”
    “好了”,成九叹笑着,又补充道:“车也好了。”
    周璘静了一下,然后挺了挺腰板:“你拿这车骗我来着,骗了好几次。”
    “嗯,我错了,”成九叹说着,进了电梯。
    周璘跟着走了进来,还在给自己解释:你别以为我忘了。我记忆力好着呢,一下子就全想起来了。”
    她强调着:“真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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