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形,有些年头了,边缘都泛毛边了,颜色也褪了些。
    周璘熟悉得很,她还记得当时绣的时候,手指头还被扎破了。
    她把安全带扣好后,捏起来看了看:“这个还留着呢,丑得赛西施。”
    成九叹边扭着脖子往后看,边把着方向盘把车开出停车位,嘴里说着:“所以挂着辟邪么。”
    周璘笑起来,把小十字绣拉高了,一松手,看着它晃晃荡荡:“另一个呢?”
    “在这边,”成九叹说,又问:“想吃什么?”
    “饭,”周璘说。
    成九叹看了看她,一点都不心虚地问:“刚才你们准备去吃什么?"
    周璘说:“山珍海味啊十全大补啊什么的。”
    "我带你去吃十一全大补,”成九叹笑着说。
    周璘摆弄着cd,按了个歌儿出来:“我发现你现在很争强好胜啊。”
    成九叹说:“我一直很争强好胜,只不过以前你没给我表现机会。”
    周璘舒舒服服地窝到座椅里:“那是,我把你的竞争对手全消灭在摇篮里了。”
    “以后我自己来,”成九叹笑了一下。
    消灭……我师父吗?
    周璘想,她说:“还去行行跟万野见面的那个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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