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笑着:“小芸不在,我真是闲得无聊了,他这人还怪有意思的,再去正面交交
    锋。”
    周璘颇为警惕地看着他:“有意思也没用,他是我的。”
    “嘿你这丫头”,师父吹胡子瞪眼:“怎么没个正经呢。”
    周璘便提前跟成九叹说了一声。
    成九叹正对着电脑处理邮件,一听这话,很快就同意了:“好。”
    对于这种潜在对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他这迈正想仔细了解一下敌情,人就主动递了个枕头过来。
    真贴心。
    周璘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解释清楚:“我同事是胡说的,师父跟他末婚妻好着呢,
    就是暂时异地,可能下个月就回来了。”
    ”是么,”成九叹随手滑着鼠标:“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什么意思?”周璘没明白。
    这么跟我说的?
    成九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他这会儿很有自己的逻辑链: 如果是为了放松周璘的警惕,已经分手了,但没告
    诉她,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阴险狡诈老奸巨猾。
    挂完电话卮,他去洗了个澡,把胡子刮得一干二净,挑了件新的黑色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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