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爸。”
“哪儿有对不住我的,”老成笑起来:“你自己的事,你决定好了就好,我也不干涉放心吧,只要往后你跟小周璘能好好的,我就开心。”
末了,又安慰他:“最难熬的,咱们已经熬过去了。就算现在从零开始,也只是把走过的路重走一遍而已。
挂了电话,成九叹按着太阳穴,长长地吁了口气。
他给手里的长发拍了张照片,发给了周璘。
周璘大概在忙,好半天才回了一句:“朕是不是该用霸王防脱了?”
他笑了笑,埋头睡了。
一直到了中午,才被电话吵醒。
万野的声音跟敲锣打鼓似的:“开门!”
成九叹皱了皱眉头,拖拉着拖鞋走到玄关处。
门刚打开,万野就扑进来来了个熊抱:“哎哟叹哥哥,我们少先队员终于又见着面了!”
“嘘,”成九叹指了指对门:“小声点。”
万野笑嘻嘻地凑了进来,把门关上了:“跟偷情似的。”
“我跟你偷什么情,”成九叹嫌弃道:“你今天怎么能出来了?”
“偷跑的,”万野瘫进沙发里:“给我闷得快发芽了这些天。待会儿下午还得去公司。
成九叹给他接了杯水:“我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