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管,“成九叹笑了笑:“不然白卖了。”
周磷咬着嘴唇静了会儿,问:“因为我爸妈吗?”
“不全是,”成九叹说:“摸摸你的小良心,你觉得咱俩之间,是不是也有以前的事一直横着?”
“滚蛋,”周璘推他:“你摸的那是胸。”
成九叹笑了下,把她转了过来:“想那么多干嘛,我敢这么做,是因为我相信自己的本事。”
周璘垂眉丧眼的,没看他。
成九叹说:“以后啊,我成了个两手空空的穷光蛋,你就能陪着我一分钱一分钱地赚回来了。”
他在她头上亲了一口:“再以后,你就是我名副其实的糟糠之妻了。”
周璘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成九叹你真是个神经病。”
成九叹刮了下她的鼻梁:“是不是又神经又酷?”
周璘没忍住,又想去咬他的胳膊。
成九叹把她的脑袋按住了:“上次怎么跟你说的。”
周璘迅速往嘴唇上舔了几下,把残留的口红给舔干净了。
成九叹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检查了一番,松开了钳制:“来吧。”
周璘心里复杂得很,便攒足了劲儿,磨了个牙,狠狠地咬了下去。
成九叹疼得嘶了一声:“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