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佛骨舍利,夫人何不趁此为边境百姓与镇威侯向那佛陀祈愿?”
昨夜府前不过这么些人,太子妃又是从何处听闻彼时情境的?穆清心中微微犹疑:“那舍利既供奉于宫中,无需穆清祈愿,自会庇佑龙裔血脉与天下苍生。”又恐太子妃言下之意暗责她毫无诚心实意,遂又补道:“穆清定会择日进香,为北境众人祈愿。”
太子妃垂首,呷了口茶润了唇,絮道:“既如此,有劳夫人了。”
穆清瞧着太子妃,衣着簪珥皆华于薛后,却如何也学不来薛后的风韵,只单一个低头品茗,便输了薛后良多。若论气度,她还是头次遇见这般字字句句擦枪带火的人。薛后此时只坐于在上首默默不言,想来亦是默许了太子妃此番行为。
“吾的眼神不好,过来,到吾边上来,再让吾瞧瞧你。”这时薛后向穆清招手,穆清闻言起身走到皇后身边,蹲下身子,薛后细端详了一番,见她低眉顺目,只静静在身边窝着,也不言语,道:“是个俊俏的温顺孩子,这张脸也漂亮得紧。瞧着瞧着吾竟有些嫉妒镇威侯,若是怀瑾也能娶到这么个柔顺人儿,吾便也心安了。”
“儿臣斗胆,母后这话却是错了。”太子妃盯着穆清,直言道,“佛说缘不可强求。四皇弟满腹经纶,他的佛缘自该是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