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一言,直直地盯着厉承的眼睛。
“你怎知我便是京城人士?”
“小人方才见此处的大人对贵人恭敬有礼,且贵人容貌不凡,气质高雅,故而妄自猜测贵人出自京城钟鸣鼎食之家。”
镇威侯府内的小厮杂役虽多,却也并非养不起一个新来的杂役。只她方才分明捕捉到了厉承眸中的一丝躲闪。穆清虽不明其意,但心底却十分清楚,厉承这个杂役只怕会是个麻烦,要不得。
穆清想了想,正色诓骗厉承:“可我并非京城人士,今日不过同夫君路过此地,明日便要赶路回乡。”
厉承闻言将身子伏低了,道:“小人不畏苦,吃得也少,但求贵人赏口饭吃。如若贵人收留,小人明日便可跟着贵人上路,不留在京城亦可。”
面前这人油嘴滑舌,言语亦是不羁毫无底线,穆清头疼,“京城这般大,你又身强力壮,定能寻到好去处,何苦定要巴巴地跟到我府上呢?”
那厉承听见穆清这般问了,抬头直勾勾盯着穆清,笑嘻嘻道:“小人瞧着贵人柔善,定然不会苛责仆役。小人想跟在贵人身边,再苦再累也不怕。”
穆清恼怒,瞠目瞪着厉承,这人分明就是块油盐不进的狗皮膏药!正想严辞拒绝,厉承却又自顾接上了话:“小人并非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