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回味着方才穆清换她时的娇羞模样,似忆及自己初嫁的模样,叹道:“瞧着倒是个可爱孩子。”
“我扭的又不是脚脖子,何不将我放下?”待走远后,穆清轻声嘟囔道。
想起城外穆清单脚站立的羞窘模样与她软软糯糯的一声“阿远”,宋修远轻笑:“若夫人自己能走得稳便,我便不抱你。”
穆清无力地靠在宋修远肩窝,不再言语。
“你这个模样,可是中了什么药?”
穆清摇了摇头,“昨日我应是被厉承敲晕了,适才跌马时方醒。”
宋修远闻言沉默不语,抱着穆清进了西厢,将穆清安置在榻上:“手给我瞧瞧。”
穆清依言将右手伸直宋修远眼前,手腕处已有些肿胀。宋修远从怀中掏出个小瓷瓶,将内里的膏药轻轻抹于穆清手腕处。
“你竟随身带着这个?”
“在建章营里摸爬滚打这么多年,身上伤惯了。这副膏药好用得很,便一直随身带着。”的确好用,抹上不过片刻的功夫,那酸痛感便轻减许多,“这几日小心些,莫要再碰伤了。”
穆清收回右手,放下袖子。正欲敛衣起身时,宋修远却捉住了她没穿绣鞋的右脚:“连鞋都掉了,脚上可有伤着?”
从跌马后双腿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