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我这便回了。方才不过同县议了些事。”
“可是同厉承那厮有关?”
“不错。”宋修远点头,“他此刻押于署衙牢狱之内,三日后转移大理寺。”
“那……可是从他口中问出了什么?”
“若是审出,何需再转至大理寺?”霖县县丞生性怯懦,又扯上了穆清公主,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之心,不愿对厉承行刑审讯,只等着三日后大理寺来提人。因算起亲疏来,这位县丞是老太君远方子侄,宋修远也须尊称一声表叔父,顾着亲戚脸面无法施压太过,亦是无奈。
恐穆清多想,宋修远解释道:“即便我有百种法子能令那贼子开口,但若我主持审讯,便是越俎代庖。我亦无奈。”
闻言,穆清心底微微松气。她不知厉承底细,怕厉承受不住审讯供出阿兄,更怕厉承道出自己的身份。
“如此,我可去再见一见那贼子?”
“见他作甚?”
“我心底惶恐,怕他逃了出去,不亲眼见到他被锁着,我心不安。”
见宋修远漆黑的一双眼仍紧紧盯着自己,似是不信,穆清不经意地咽了口嘴中的唾沫,续道,“厉承欲绑的人是我,或许对着我,他反倒愿意说些什么。”
宋修远依旧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