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算便不算了?”
这回应太过出乎意料,穆清抬眼望去,却见宋修远起身行至案前,将手上的食盒子置于案上:“过来,先将晚膳用了。白日里舟车劳顿,今夜早些歇了,省得再去想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见穆清怔愣于原处,宋修远轻叹出声,舀出一碗清粥,送至穆清面前:“这个模样,可是要我喂你?”
穆清回过神,猛然摇头,伸手接过碗,跪坐于案前,轻轻呷了口,略有些烫嘴。
宋修远干脆席地而坐,瞧着穆清默默喝粥,解释道:“我问这些,并非意指夫人失贞。”
穆清吹了口粥,诺诺道:“我方才所言亦是事实,都道夏人重贞操节义,于女子更甚,难道你真不在意吗?”
“旁人或许在意,只我觉得夫人既是我三书六礼迎回府的妻,我在意的便只是你这个人。至于那些丫头婆子的流言蜚语,不过徒增烦恼罢了。”
见穆清将信将疑的样子,宋修远遂又补道:“我祖母待嫁时曾入蜀,归朝嫁给祖父不到九月便生一下女,只是我那位姑母身子孱弱,父亲未出生时便夭亡了。”
穆清捧着碗,抬首静静望着宋修远,眸中含了一片宋修远瞧不出来的情愫。
“这些旧事皆是二十岁后父亲才说与我听的。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