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站于风中盯着院脚那几丛焦黄的湘竹。
焦竹的气味虽淡,却刺鼻。宋修远微微皱起鼻头,开口道:“阁下好情致,登府一次,便烧了我府中的竹林。不知下次登门,还预备烧些何物?”
杜衡听闻声响,便回过身来朝着宋修远作了个揖:“侯爷日安。”见宋修远仍死死盯着身后的竹子,赔礼道:“这些湘竹瞧着毫无生机,本就熬不过这个冬季。下回拜访,在下便从华蓥背几捆上好的湘竹向侯爷请罪。”
宋修远闻言干笑了两声,示意左右屏退出院子,大步迈进了屋子。杜衡见状,明白宋修远应有事相谈,亦跟进了屋子,顺着掩了门。
宋修远看着杜衡行云流水的一翻动作,索性开门见山问道:“阁下与厉承是何关系?”
“萍水相逢的江湖之友罢了。”
“阁下以为,凭我侯府的能力,查不出你二人的关系?”宋修远未理会杜衡似是而非的回应,沉声道,“我希望阁下亲口道出你此行究竟为何?”
杜衡虽比宋修远虚长了三岁,但对着宋修远漆黑阴鸷的眸子,一时竟有些透不过气儿来。不过思及此前已将可能在侯府得到的种种遭遇预演了一遍,至多一死,反倒坦然道:“那舞谱确然只是个幌子。在下乃受人所托,望借献宝之机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