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蓄柔韧。
正是常年习舞所沉淀下的气韵。
待赵姬在穆清面前行了礼,站定,穆清这才去看她的脸。
相较于令人惊艳的身段,赵姬的眉眼却过于平淡,只勉强够得上一句“中人之姿”。
“听闻你会《江海凝光曲》?习舞时可曾有什么心得?”既然是幌子,穆清也不好忽略了她,拣了个不痛不痒的话头问道。
却没想那赵姬听闻穆清谈及《江海凝光曲》,一双眸子顿时发起光来,将自己近年习舞的体会娓娓道来,她对此曲钻研颇深,个中体悟在穆清听来,竟也头头是道,不禁开口应了几句。
褚遂见穆清面上略有赞赏,适时插话道:“内教坊的梨花开得正好,夫人与赵姬言谈甚欢,不若就由赵姬领夫人四处走一走,本官尚有些公务需处理,这便告辞了。”
教坊使极会看脸色,见风使舵道:“夫人,不知可否请夫人为赵姬指点一二?”
穆清颔首,心底却仍有些哭笑不得,这位教坊使,大抵还以为两日后在相辉楼献舞的是赵姬。这人瞧着机灵,怎么就想不明白后日的境况与宫宴献舞大大不同的道理呢?
如若由赵姬献舞,而太子殿下又赢了比试,以申屠骁满肚子的坏水,极有可能事后寻思什么龌龊法子,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