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都与镇威侯府无关了。至于北上的那条路子,他怀疑与雁门边境有些关系,但尚无实据,他不打算告诉穆清,徒惹她忧心。
宋修远一手撑在案上,一手拂去了穆清手上的绣帕,直接丢到了灯盏里,轻轻道:“烧了吧,不必顾虑这么多。”
有些微的酒气,并着鼻息一起洒在了穆清耳畔。鼻端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脂粉气。
穆清知晓这几日宋修远陪着姜怀瑾做戏,免不了一番逢迎往来,席间亦有推不开的美姬优伶。纵然知晓宋修远不会让那些女子近身,但是想到席间盯着宋修远的美姬,穆清心中仍是懊恼。思及此,这几日被强压在心底的不悦与醋意轰然爆发。
转过身子,她直接伸手解了宋修远腰上的革带,又解开了他胸前的扣子与腰侧的系带,愤愤道:“这衣裳上的脂粉气太浓,我受不了。”
说着,竟真的将这件圆领外袍从他身上褪下了。穆清将手上的锦袍丢至地上,似觉得还不解气,她又回过头,从上至下扫视着宋修远。五月的天气已渐渐泛起了暑意,去了圆领外袍,宋修远身上只剩了一件中衣。穆清想了想,索性直起身子,没再解宋修远的中衣,而是凑到他面前,学着从前宋修远吻她的模样,将自己的双唇覆在宋修远之上。
隐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