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将手中的包袱扔至小二手中,问道:“那买画的贵人可还在阁内?”
小厮诺诺应了声。
闻言,宋晚微微蹙眉,径直走入了醉卧阁。
于字画一道的修养,她万万不及她那供职于翰林院的兄长宋暄,但到底是王府娘子,在三兄那处熏陶久了,她倒也能说出些门道。那书生的字画,笔锋遒劲有力,乍一瞧还有些许父亲的风骨,如何只值二十一钱?且观其面目周正,言辞耿介,分明是被买主凭白占了便宜。
再看那小书生肤白貌美,身形清瘦,心底一时竟升起一抹怜香惜玉与惜才之情。宋晚暗自叹道,不为旁的,便是为了这些上乘的墨宝,她今日也非要替这小书生讨回公道不可。
那书生见小二亦揣着包袱随宋晚入了醉卧阁,便也亦步亦趋地追着包袱而去。
那包袱里的字画,可都是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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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东市借口起了不小的纷争,宋晖这位刺史大人正巧得空,便亲自往东市跑了趟。回官署的路上,方才想起今日宋晚会来寻他。
“听闻阿晚今日在醉卧阁前做了回英雄?”宋晖回到官署,便见幺妹一手托腮,一手翻阅着桌案上的卷宗。
“四兄惯爱添油加醋,不过举手之劳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