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翰林院,替陛下游历天下编纂《五国异闻录》,身边正缺了一位伺候笔墨的掾属,我见他谈吐不俗,正想问问他可有意。”见宋晚无所反应,宋晖舔了舔唇,又补道。
宋晚颔首:“他胸中自有沟壑,又擅笔墨,跟在三兄身边的确是个好去处。”
“哪知这小书生竟一口回绝,一门心思的非要见你,做牛做马当你身边的侍马小童。”
宋晚:“......”
宋晖:“不若你去劝劝他?读书之人,最容易认死理。”
宋晚看着同为读书人的宋晖,心中一横,终是跑出官署。只见那位肤白貌美的小书生背着包袱,喜笑颜开地朝她道:“白日里多谢娘子出手相救,只是小生竟不曾言谢,想来着实惭愧。”
今日在醉卧阁,宋晚不仅替他讨回了本应得的百两纹银,更是在一众看热闹的百姓面前替他的字画正名。得了五娘子的赞赏,日后还有谁人敢推拒他的字画?
未及宋晚开口回应,那书生对着她恭敬行礼,道:“小生顾赟,凉州莲山人士,谢过娘子救命之恩。”
宋晚:“???”不过几张字画的百两纹银,何以成了救命之恩?
顾赟:“小生愿结草衔环,以报娘子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