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吧。
心口上,血一滴一滴的。
“丫头。”君长鹤问道:“心在滴血是不是?”
“君董,求您放了我好吗?”程颐可鼓起了勇气,也实在是她支撑不住了,只求能够出了君宅,然后远走高飞。
自此,再不踏入豪门。
“叫爸爸。”君长鹤无情的说道。
“您……还让我叫你爸爸?”程颐可不懂了,这明明就是不认的节奏,明明就是惩罚的节奏。
“可是,你很想认我,而且你手中有你妈妈简明佳的吊坠,你不该叫我爸爸吗?”君长鹤反问道,然后一声狠厉的低呵:“叫爸!”
“爸爸。”程颐可异常委屈,反口就问:“既然您让我叫您爸爸,身为您的女儿,您不觉得我应该是像君见晚那样,过着公主一般的生活,享受着出入有车,穿着名牌,吃饭每日山珍海味的生活,而不是这样与狗为伍的生活,吃着狗吃生下来的食物,提心吊胆着会不会有太多细菌上身的连狗都不如的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