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琪很懂分寸的说道。
“谢谢你。”君长鸣很是礼貌的说道。
“您……您,您不怪我?”洛琪抬眸问君长鸣。然后一边问着,手上的动作并没有停,而是不嫌脏不嫌臭的将君见晚抱在怀里,抱了一身的血,扶起她。
“怪你什么?”君长鸣和她搭了一把手共同扶着君见晚。
“您妻子……”洛琪以为温晴会把她们那天在温情办公室的一处戏剧说给君长鸣听。
其实温晴懒得。
君长鸣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呃,她是我公司的下属,会经常抱着一摞文件到我的办公室找我签字,这很正常,我媳妇儿人很大度,不会吃女客人的醋。”君长鸣倒是想让温晴吃醋。
可温晴真的就不吃任何人的醋,他也是服了老婆这样的定力:“至于唐简和雍先生,更没事。”
“呃……”洛琪这才明白,原来温晴没有告诉君长鸣。
扶君见晚扶的越发卖力了:“先将她送去医院治疗吧,我看是伤的不轻,她又不愿意让她爸妈知道,又不愿意报警声张,说是怕给君家丢脸。”
“好。”
此时分。
雍绍钦的电话打了进来:“长鸣,你没事吧?处境危险吗?”
雍绍钦丝毫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