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着沈宴卿与陆禹琛的同时,手指也在时不时的转动着手指上的墨玉戒指。
陆禹琛这会儿看着顾蓦,目光也是深沉不已。忽然低头对有些精神不济的沈宴卿说:“宴卿!醒醒……”陆禹琛推了推有些难受的沈宴卿:“我刚刚给司机打了电话,让陈叔先送你回去好吗?”陆禹琛一边帮沈宴卿捋了捋碎发,一边悄声在她耳边举止亲昵的询问。
沈宴卿这会儿明显脑子有点儿不清不楚的。只堪堪咕哝了两个字:“陈……叔?”抬眼脸色红噗噗的,眉头紧皱的看向陆禹琛,却在发现他对面的顾蓦正一脸深沉的看着自己,沈宴卿马上又低下了头。
顾蓦唇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然后揣进了自己的衣兜。仿佛一声“嘀嘀”的响声混着人潮不经意间响了一声……只不过因为声音实在太小,而且现在场中的人群几乎全部都在讨论着有关于下一件拍品——晚唐歙砚的成色、纹路以及外观形状。议论声几乎热火朝天。有以前曾经有幸见识过这方砚台的,也有模棱两可的保持着观望态度的。
总之,众人皆相信这方砚台既然大肆宣传开来,必定起拍价不俗。
而主持人现在似乎正在吊众人胃口一般,只是命令礼仪小姐将这方砚台摆上演示台,并且打开了大屏幕,在放大了龙纹歙砚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