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沈宴卿会跟他闹,却没曾寻思她性格这么执拗。
也不待月嫂说下去了,顾蓦最后只是轻触了触额头,吩咐月嫂不用等两人吃饭了,随即便大步流星的上了二楼。
月嫂不由开始担心起两人之间这样下去会越闹越僵,刚想询问下挂好顾蓦外套回来的钟管家要怎么办,却见钟管家已经朝别墅外走去,边走边说:“你就不要操心了!少爷对自己的婚姻自有分寸!”话落,钟管家人也消失在别墅门边的转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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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两人的新婚卧房中,当顾蓦开门走进来的时候,就只见沈宴卿人正一动不动的靠坐在落地窗边的软椅中,眸光一瞬不瞬的瞧着窗外,不知道在寻思些什么。
顾蓦走过梳妆镜的时候,本想将西装外套挂进之前为沈宴卿腾出的换衣间,没想到打开门,看到里面依旧是之前装箱搬来的模样,顾蓦手中捏紧西装,眸光不由略沉。转身随意将西装外套扔进沙发中,顾蓦瞧了沈宴卿的侧脸一眼,见她眼眶红肿,心下更加不舒坦的同时,也主动开口:“听月嫂说你今天晚上没吃饭?不习惯月嫂的手艺?”边说,顾蓦一边解开脖子上的领带,直觉再不解开,他就要被胸口的一股闷气憋死。
沈宴卿则是依旧坐在那里,双手交叠的放在盖着腿部的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