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泪光无助闪过。直到顾蓦从她体内退了出来,沈宴卿这才默默咬牙的侧过身去,暗骂了一声“无耻”。
“……”顾蓦曲着左腿,虽然听见了,却并不打算再对她做什么。只是很有些头疼欲裂的抽出烟盒,本想借着尼古丁的味道缓解下胸口的郁结与烦躁,却忽然想到什么,又一把将烟盒甩了开去,冷然警告:“从今天开始,我不希望再从你口中听到他的名字!”说完,顾蓦蓦然起身,身上迅速的披了件外袍,径直地走向浴室。
身后沈宴卿好像突然发了疯,一把抓起了床边的枕头砸向顾蓦。
枕头“嗵”地一声砸在顾蓦的后脑勺上。男人身型一僵,整个人气息顿时凌厉几分。就在沈宴卿以为她又要为自己的鲁莽举动付出第二波惨痛代价时,却没想到顾蓦却一身冷气森然地直接走进了浴室,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沈宴卿这才蓬头垢面的强撑起身子,将头深深的埋在双腿之间,闷闷的哭出了声音。
一声声压抑至极的委屈抽泣,就仿佛抽打在顾蓦身上的鞭子,即使在浴室中打开了水龙头听不太清了,但是顾蓦依然听到了,并且瞬间额筋暴突,一拳头砸在了墙壁之上……
——
第二天,顾蓦是从书房走出来的。他几乎整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