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的毛病也一阵儿一阵儿的开始从浅入深的折磨着沈宴卿。沈宴卿坐在那里看了一会儿医书,实在有些不舒服,便看了眼门口,没看到顾蓦的身影后,沈宴卿略微有些摇晃地站起身,习惯性的从床头柜的抽屉中找到了安眠药的盒子一连吞服了两粒。
没一会儿功夫,困顿的感觉便迅速的袭入脑海,取代了疼痛,沈宴卿早早的便上床睡下了。
只不过睡梦中似乎并不是很安稳,嘴唇依旧在不时的开合:“不、不要……快走……累……雪瑶唔……”
语音儿总是断断续续的就这样从沈宴卿的口中呢喃传出。
声音很轻,也完全不知道她究竟是梦见了什么,眉心竟深深地紧锁着。
当顾蓦轻悄悄的走进卧室的时候,就只见沈宴卿整个眉心都皱着,险些变成个“川”字。
唇角还在不住的颤动着,时不时的微微张开,像是要说什么,可是却又发不出声音……总之,她看起来十分难受的样子。
顾蓦就这样半蹲在床前默默地注视着沈宴卿脸上的每一个小动作和表情。而在这一个礼拜中,大概这动作都已经快要成为他的习惯了。
顾蓦就那样默默地浅笑着,与之前面对沈宴卿时的冷淡大相径庭。
眼下再次看着沈宴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