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卿仿佛是在自言自语般,声音很沉重,很低迷。
她并未再看费阁,只是说完,整个人也跟着黯然萧瑟,敛着眼眸,身子蓦然晃荡了一下,神情几乎呆滞着转身,不待费阁的人进来赶她走,她也已经主动走向了费阁的办公室门口,只是在门前,脚步却又稍微迟疑。
真的很想再回头看费阁一眼,直到费阁再次转身,沈宴卿耳边听到一丝响动,才默然低敛下眉眼,咬紧双唇,直接一步跨出了那道门槛。
从此以后,兴许她跟此人已再无交集,跟陆禹琛亦是……
只不过记忆里永远有一道疤,可能她活着就一直会带进棺材中。
窗边费阁就这样看着沈宴卿黯然离开的背影,脸上一瞬间竟划过了一抹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其实打从一开始,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来接待沈宴卿。只是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一根筋,甚至可说是铁板一块。如果不是他这张脸……费阁猜想,她根本不可能多看他一下。
而这种久违到仿佛几个世纪都没有被人忽视过的感觉,却也令费阁忽然间就自嘲地闭起了双眼,兀自坐在皮椅中,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竟是不自然地抚上了自己的脸侧:“……真的很像。”
几秒之后,男人才默然收起心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