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别墅出入口,好像在等待什么人回家一般,声音十分浅淡地对沈宴卿说:“你明白一个人十年如一日的等待另一个人,那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受吗?”谭淑慧说话同时,眼帘微微垂落,脸上露出一抹落寞来。
沈宴卿原本的心焦气浮一下子就被谭淑慧这一句话给噎了回去。
愣愣地看着她出神,沈宴卿抿了抿唇,张口欲言,可是她却突然发现,自己竟是从来没有体会过那种滋味儿。
没有体会过的事情,她又该如何去回答?
“……”谭淑慧见她完全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怒反笑。
只是那笑声大概因为长久压抑的关系,竟是笑得十分凄楚又苍然。
沈宴卿蹙眉微微别开脸颊,这才又开口:“抱歉!我今天来,不是想听你说这些,我希望谭小姐可以明白的告诉我,你让人给我传递那些照片究竟是什么意思,至于其他的……”
“你闭嘴!”
可还没等她说完,谭淑慧却马上像是蓦然精神失常了一般,整个人就这样直接从轮椅中站了起来,并一把扫掉了放置在她桌面上的那只花瓶。
瓶子里面还插着顾园中特有的五月菊,花瓣并未凋零殆尽,却已然泛黄。
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也随着花瓶坠落在沈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