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教安安叫徐凤飞喊奶奶,教安安喊章玉树爷爷。
    安安一个小孩儿在这里咿咿呀呀的说话,让所有人的神经都放松了一些。
    章昱不放心他爸的事情,我把孩子交给徐凤飞,陪他一起去找了医生。
    问清楚了情况以后,我的心情变得沉重了许多,虽然我不懂那些专业的医院术语,可是听那个医生说到情况危急之类的词汇时,我明白章玉树可能要熬过这一关不容易了。
    章昱问清楚了以后,整个人一直没法儿说话,脸色阴沉无比,看起来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
    我把他带到了开放的天台上,一直陪着他,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沉默了许久许久。
    时间久的像是要隔了一个世纪似得,章昱终于开口了,他说:“老婆……我一直以为我爸是不会倒下的……”
    我能够理解章昱的心情,就像我们从小到大总会坚定地相信自己的父亲是世界上最强大的那个人,直到现实或者病魔压垮了他们,我们才会明白,父亲在心里是怎样一个支柱。
    此时此刻,语言的安慰不足以抚慰章昱的痛苦,我只能用更大的力气回握章昱的手,表示我一直在他身边。
    章昱一直没有流泪,可是他身上浓浓的悲伤几乎快要将我淹没,我一直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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