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谈谈,我想,这个叫姜媛的手帕交一定很有能耐。
徐凤飞去操心这个事情了,我本来想跟章昱说我听到徐凤飞谈话的事情,但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公司里面查账,要不然就是在医院,回家陪我和安安的时间只有那么一点点,几乎是躺在床上倒头就睡了。
看着章昱这么疲累,我也不忍心打扰他唯一能放松休息的时间,准备等酒会以后再谈这个事情。
而且我和徐凤飞接触的机会也变多了,或许,在告诉章昱这个事情之前,我能从徐凤飞那里得到一些信息,能知道那个打电话的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凤飞自从打算把我引荐给姜媛以后,对我的态度好了不少,每天都会抽时间跟我讲一些上流社会默认的规则,全然想把我打造成这个圈子的一部分。
我明白阶层中间有区别,可是对于这种填鸭式的教导,却让我想起了读书的时候,每天俯首学习的痛苦。
不过为了缓和我们之间的关系,即便痛苦无比,我还是尽心尽力地听徐凤飞的教导。
这期间,章玉树接受了第一次手术,医生把他堵塞的血块清理了不少,整个人的情况好了一些。在等吸收剩余小血块的同时,章玉树恢复了知觉,虽然还不能说话,但能够转动眼珠了,这也让所有人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