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群在论坛上讨论童橦和江遇是不是要分手,几个人心里也开始害怕。
童橦的手机一直在响,后来就被她关机了,所以左闻溪把电话打给了张怡。
“童橦现在不打算和我们说话。”
看见号码,张怡就知道对方的目的。
“没事,你把手机递到她耳边,我说,她听着就好。”
张怡瘪瘪嘴似乎是在想这件事的可行性,最后也爬到了童橦床上,没有彻底掀开她的被子,只是找到她脑袋的大致位置把手机塞了进去。
隔着厚厚的棉被,大家不知道左闻溪说了什么,却听见在许久的沉默之后,童橦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带着一万分的悔恨哭的像是个孩子。
“好了让她哭去吧,你们几个不用理她,如果觉得吵,就戴上耳机,等她哭够了就消停了,谢谢了。”
这是左闻溪的原话,饶是机智如张怡也猜不到左闻溪和童橦说了什么,更是不知道童橦为什么哭,为什么哭的那么惨。
随着年龄的增长,哭就变成了一件奢侈的事,尤其是放肆的哭泣,那都是孩子才有的权利。
张怡鼓鼓腮帮子叹了口气,最后弯腰隔着被子拍了拍童橦的头,“哭吧,哭够了就起来吃饭。”
说完,她拿着手机爬下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