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对着落座,燕星河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不说话也不与慕烟华目光相触。
慕烟华瞧着这样的燕星河,一阵怒火没来由冲上兴头:“燕星河!你做出这副样子给谁看?莫非我生来欠你的不成!”
当年那个脸儿红红,问她能不能做他媳妇儿的少年哪儿去了?
燕星河霍然起身,埋着头就要往外走。
慕烟华哪里肯放他走,当形一动拦住:“站住!今日你要出了这个门,便当咱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燕星河身上气息一阵不稳,终于抬头看了慕烟华一眼,眸底布满红丝。
“你要与我说什么?”燕星河一屁股坐了回去,垂下眼帘,“如若是为了某些人求情,你还是不要说了,我怕你我——朋友都没得做。”
慕烟华怒极反笑,瞪着燕星河咬牙道:“什么叫某些人?那是你的生身之父,给了你这身肉,给了你这身骨!他是少了你吃还是少了你喝?纵然有再多不是,他也养了你这么大!你倒是与我说说,你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真想弑父?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我看你是让人钻了空子昏了头了,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燕星河猛地抬起头,双掌紧紧捏成拳,眼睛瞪得溜圆,狠狠地盯着慕烟华:“你知道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