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静静地坐在车里等着,直到不远处传来火车呜呜的鸣笛和车轮吭哧吭哧的转动声,他才驱车离开。
徐璠后来才知道,回到高临的父母迫于徐奶奶的淫威,陷入水深火.热的日子当中。徐奶奶给小凤放了半年假,让她回去,家里的活计都交给儿子儿媳,连照顾徐贝贝的事都交给盛如兰去做,整天撵在盛如兰身后,一会喊徐贝贝饿了,让她去炖骨头汤,一会喊徐贝贝毛脏了,让她给狗梳毛洗澡……
两人但凡不依,稍有反抗,徐老太太就凭借那一身媲美奥斯卡影后的演技,装晕装头疼装高血压装心脏病……一手装病的活耍得麻溜,徐锦山和盛如兰明知如此也不得不顾忌老人家,不敢再继续刺激徐老太太,一路从惊慌失措到麻木淡定……
可怜徐锦山多年没做过家务,模糊的记忆中年少时似乎也光顾着埋头读书了,盛如兰更是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煮个白米干饭都不知道要加水,闹得徐奶奶一个头两个大,徐家一片鸡飞狗跳。徐老太太私底下打电话跟盛老太太抱怨,这俩孩子干活真不利索,比她这一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太太还不如。
过了一阵,等两人家务活勉强上手了,徐老太太就带着儿子儿媳回乡下老宅,弄了块田地,打发两人去种地种菜,让他们靠自己双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