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病,要吃什么药,到底要如何治,就开始想着如何把你肚子里怀胎十月,好不容易孕育下来的孩儿托付给别人,你还是不是亲娘亲妈?”
她气得发晕,指着地上的李夫人呵责着,“你还觉得是我心狠?我如何心狠,也不及你心狠十分之一!万不说你托了我,你就是不托了我,他那样的孩子,叫我一声婶娘,我总会照顾他吃穿,可我就是对他再好,能比得上你这个亲生的娘尽心心力?再说,我若是对你的孩子好,要把我的孩子们又放在何地?本来就应有自己的亲妈来疼,他竟是没有,要与别人来争,他何其可怜?你只想着托了我,就万事可休了吗?大哥哥跟老太太他们又会如何看我,我看倒不是我的心狠,倒是你不想担这个责任,尽想着一死了之!你才是个最狠心薄性的人!”
被她言语一激,李夫人由着奶娘扶将起来,“你说这样的话,我不求你便是。”她只想着她的品性可托,没料想她竟是半点也不想应,一句话都没有。
王桂枝早坐下冷哼道,“这话原就不该说!”她看着此时的李夫人,就想到她自己上辈子的娘,如同硬生生割肺挖心,她娘要是有一点为她着想的心,再怎么由那姐弟俩摆弄,怎么也要拖到自己见着女儿最后一面,可惜她没有,让她一个人孤伶伶死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