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做,白辜负了她的一片心。
有心想说什么,可话到了嘴边,“你呀……”却什么都没说,只让人拿水进来梳洗,两人自休息安歇不提。
贾政一早起来,便去了贾母处。
贾母由他给自己选了支钗插在头发上,笑道,“难得你又想起来给我插花了,必是有什么事。”
“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太太。”
贾政先把王夫人又怀上身孕的事说了。
“我就说今天怎么听见喜雀在吱吱叽叽得叫呢,原来是报喜来啦,哈哈哈!”儿孙越多,贾母越开心。“依人你拿这只并蒂簪子去看二太太,头三个月要小心些,要是不自在就不用过来请安了。”
“是。”
见贾政还立着,“怎么?还想给你的老婆讨赏?你又知道我得了好东西了?不给你,等生的时候我再给她。”
母亲打趣,贾政陪笑了几句,才将贾珠屋里的事说了,“她到底年轻,没处理过这样的事儿,还以为那丫头真有了孩子,不敢违背祖宗规矩,还哭着说要写地藏经抄去,所幸没真怀孕,不然只怕她心里不安,更不知道要如何料理。还要请老太太给调停一下。”
贾母笑道,“知道了,你去吧。”
贾政拱手退下,她才对媚人道,“你去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