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转身走出了忠顺亲王府。
留下忠顺亲王一个人呆在室里,猛然将桌上的杯壶都扫在地上,他低吼着,“为什么,为什么!母后,您怎么能这样对我,您怎么能变呢,我才是您最能干最心爱的小儿子不是吗?”
四哥,好你个四哥,暗自不动生色的,什么时候把母后的心拉到你那边去的!你以为我会怕吗?我才不会怕你!
绝对不会!
冯贞兰收到薛夫人王子炅的信之后,“赶紧准备收拾几间清静的房舍出来。”
“是。”
她随即书信一封给王子腾,薛公当初是紫微舍人,薛家有皇商采买之职,如今薛老爷病得不醒人事,独子薛蟠不过十岁,如何能够主家料理,若无王家帮衬,薛家的皇商之位恐怕要易于其它旁枝之手。可薛蟠年纪这么小,要怎么争也是件为难的事,没有一个能站得住脚的道理,或许也难。
王家大嫂正与她闲话,看冯贞兰把事务都交待了,才道,“薛妹妹她真的会带着生着重病的薛老爷到京城来?”
“是啊,她说在金陵治不好,群医无策,这封信我们收到,再过两三天说不定她就乘船到了。”冯贞兰让丫环准备好拜贴去请宫里的王太医,这位太医一向跟她们贾王两家修好,要不是妹妹王子灵连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