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款款而谈,大书特书, 将自己说的是卧薪尝胆, 风高亮节,实是不敢与山西的官司同流合污,才会被贾政公器私用,捏造罪名撤职。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 言之切切, 那人才相信,“那你可以写折子了,我会代为替你转交皇上,交由皇上来龙意定夺的。”
“是, 多谢大人为下官做主。不知道大人是……”许铭恩想看看这人是谁,当初与他付酒钞结欠款的那人虽然含含糊糊,但他人虽醉还没有糊涂到不记事的地步,反复缠问了很久,知道他是某位王爷的手下,这才愿意从山西跑过来,只因为他也明白,贾政背景雄厚,就是他的岳山也得罪不起,只有真正的亲王候爵,才有可以将贾政治死,才有他的起复之机。
“呵,你不必知道!”
那人自然不会说出自己是谁,谁知道会怎么样,王爷的清名是不能有半点污溅的。
“臣许铭恩,千辛万苦,悲泣含泪禀于圣上,吾原为山西一任知州,却因身负皇因的布政司大人贾政,借圣上旨意行威,倒行逆政,先是以奇淫技巧之名有辱山西上下斯文,对妓-女收税……不但如此,更心胸狭窄,锱铢必较,凡不听从他令者,必将报复……”
“母亲,母亲,母亲,快听我说啦。”
美玉看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