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实,还有……”贾敬停了一下, “我年龄也大了, 琏哥跟西府二太太的娘家内侄女定的好亲,你们也得为蓉哥儿寻摸起来, 到底早早留心,免得我……”
不等父亲把话说完, 贾珍忙道,“父亲有事交待就是,何必说那些。”虽说早连棺材板都已经置办好, 年年刷漆。且因寒冬腊月,父亲到底上了年纪,今年格外冻人,就染上了风寒, 方才有这等预备后事之言。
贾敬却道,“人总有一死,不必强求。别的我都不担心,只怕你没了人管束。”
“老爷,看您这话说的,您这身子骨硬朗着呢, 别说要看着蓉哥儿娶亲,再看着曾孙子娶亲也成啊!”尤氏忙把红斗篷里的小姐儿抱着捧至贾敬跟前,“您瞧瞧小孙女儿正想要爷爷抱呢。”
果然香软嫩滴滴的小孙女抱在怀里,贾敬连表情都柔和了许多,“要不就你们过去吧,这天冷的很,她就在我这里呆一会儿。”
“是。”尤氏跟贾珍退了出来,拿眼晃了他一下,“总是劝您不听,看老爷那担心劲儿。”
贾珍却是一晒,“我们一家人过的和美就行了,何必去争那什么风头。我不是有个一等将军的爵位吗?你也有诰命,不就得了!远的不说,就说西府的二叔,你说说他这二品的官儿当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