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父亲今日在宴客,是了,母亲多半也是因为如此,才想着有点舒服就忍一忍好了。
这个仪郡王真讨厌,父亲的业绩要让他来摘桃子,还要夹着尾巴装孙子去陪他,更要连累母亲连生病了都不敢请大夫回来瞧,到底是小女儿心态,元春细心帮母亲按摩着,心底里忿忿不平的想着。
元康之后每回开口玩乐,贾政便不是带他去博味楼,那里时常有些新奇的表演节目,若是愿意花钱,还可以点单杂耍武斗什么的;就是“恰好”山西有了什么比如神农庙会、端午节,还有几起大型商会集市活动,更有他时常化身为原康去山西学院与齐工、王春道等学子们一道游戏(贾政心知肚明,却只眨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光转瞬而过,又要将至中秋。
秦保在浴室里拿木绵刷给主子擦背,“爷,中秋了,您得记得写信啊!这回可要多写点给皇后娘娘,上回您就写了两三句话……”
“聒噪,好好搓背,你这功夫比起金牛背的搓澡师傅可差远了!”元康金刀大马坐在浴室上批评着秦保的手艺,旁边有一个宽大的木制浴盆靠墙而立,墙上伸出几个兽头来,都张着嘴,热水便从里面流出来。
他又没学过搓背,要不回去跟金汤池的李公公好好讨教一番,秦保想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