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商税等,圣上交代给我的事,已经办好了。”
“唉,真可惜啊,要是能在山西多呆几年就好了。”王桂枝不太明白朝廷的这种回避制度,却清楚如今他们一家人小命也不过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毕竟皇上要是想针对一个人,欲加之罪何必无词?更何况皇上的眼色,多得是人去揣摩,他甚至不用染上一点儿污名,自然有他的马前卒去办。要时刻记得谨慎小心,是她上辈子到如今都记得的老实人存在之法的要则之一。也许老实人不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不会是最风光,最让人注目的一个,可就算是有很多被欺负了的老实人们,他们在很多时候,却也是会活到最后的。
一时的输赢,能代表得了什么呢?
王桂枝一想到不在山西除了可能没办法在拜月楼为元春举行及笈之礼之外,暂时还没有别的影响,而且说不定贾政又会被派到哪个地方去,不是又有见证到那方的风土人情吗?立马又开心起来,“这回您会被派去哪里?河南?湖北?广西?”
贾政看夫人从沮丧立马变到期待,也不禁为她迅速转变心态的自在宽松而觉得舒心起来,“师爷们跟内兄都推测,我可以会被先调入京里做个堂官,非常有可能只是个闲差。”
“嗯?为什么?”王桂枝再也不能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