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的元度拉住秦保, “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跟谁生气呢这是?”弟弟年龄跟他相差得太大,元度经常是亦兄亦父。
秦保也替主子着急呢,他小声道, “郡王爷, 您是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了, 之前一直跟主子谈的好好的,昨个儿猛然就翻了脸,连信也不回了……爷心里又难过又闹不明白,正难受呢?”
“谁?贾家大姑娘?”
“还能是别人?就是她,还让主子把她送的荷包香袋都剪了烧了, 嗳哟哟,闹得可凶了。”秦保还是头一回见主子那模样呢,他都心疼死了,“郡王爷,您说这女人怎么回事?前儿还好好的,跟主子联诗作对,还画了幅主子的肖像给他,让他自己填色呢,转过来还没十个时辰呢,就,就说什么于礼不合,以后相敬如宾。这不是故意玩弄人嘛。”
元度一听这立马就生气,“好个贾家,竟敢这样作弄我弟弟?哼,我看她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看我……”
“哎哎哎,别啊,郡王爷,您就给出个主意,或是好好帮咱们爷打听一下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才是。别说小的妄称大说您,而是您要是对贾家大姑娘做点什么,那难受的不还是我家爷啊。”秦保赶紧道。
这也是,人家小俩口要是耍花枪,他还能插手?元度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