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心求道,“小女自愿减寿十年,愿我的主人添福添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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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王桂枝下了船,贾政就有些心神不宁的,还好广州港的官员们也早有准备,一等到报信的去,都陆陆续续得赶来了,谁也不敢挑刺来一句,不会等到雨停了再下船吗?各个都顶着风冒着雨前来迎接。
“我倒觉得这下雨还好些,还凉快,要是等到放晴,毒日头底下这样站着,又不好打伞,那个日子才难过呢。”一个广东官员笑吟吟道,他身量偏胖,最是怕热。
“这位仪郡王跟巡抚大人好像不怎么挑礼,只等人齐了怕是行完大礼走完规矩就成了。”有个人踮起脚朝着前面张望了一下。
“该来的都差不多了,还有些小官儿来不来也就是个意思,反正一会儿请宴也轮不到他们。”
在这里当官的不如大商人,朝廷也不重视,没几个肯用心办事的,更何况回避原则没几个本土官员,两广的上层中层下层连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就更别说要在一个锅里拿筷子吃饭了。
他们这些中下游的也就只敢站在这里借着有雨声雨伞做天然掩饰,说些平日里不敢说的话。好在多半是看天气实在不好,雨下的又密又急了起来,中上层的大官们一到,就听到了礼乐之声跟击鼓敲锣的鸣奏,跟着大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