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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父皇请安。”
“嗯,起来吧,你过来干什么呀?难道太子功课做不完,这就要弟弟帮忙了?”廷载帝瞄了一眼低着头正做思索状的太子。
元康庆幸,“父皇,您是知道我的,不学无术,一向是您跟大哥照顾我,哪里用得上我帮什么忙。我来是想请大哥派班宫里的乐师舞者去我府里一趟。”
“就记得玩!外面没乐够,还要把我的人叫出去?”廷载帝嘴上虽训着,却是让总管太监去安排。“云朵儿怎么没带进宫来?没点良心,让你母后成日里记挂着。”
“父皇您不早说,我要进宫的时候,云朵儿哭着喊着要跟我一起来见皇爷爷皇奶奶,闹得我都差点儿掉眼泪才偷偷溜出门的。”元康装巧扮乖。
一听说小孙子哭了,廷载帝就板起了脸,“哼,他要来你干什么拦着。”
听着父皇跟弟弟说话,元度深深觉得,这简直是区别对待!
但他同时也明白,这就是父皇的一种表态,他将会把自己的权柄与皇位传给自己,同时就不可能再有着纵宠与偏爱。
收回心神,元度重新开始审视起关乎民生经济的策题来。
有着元康在,元度难得轻快得跟父皇,母后一同愉快得用了膳。
“这么废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