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因为你被打的浑身是血!被母后关在雪洞里反省,一切都是因为你!我不但要骂你,我还想要打你呢!”
木槿听得一头雾水,松开了手:“引信怎么了?”
引规捂着通红的小耳朵,狠狠的白了木槿一眼:“我才不要告诉你!”说完就跑远了。
木槿站在原地,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位酒神为何被打的浑身是血?还是因为自己?想不通啊,实在是想不通。
“算了,等以后见到他的时候在问也不迟!”木槿扛着斧子朝九华峰走去。
接下来的一个月,木槿总是在引规“爱的注视”下,“心惊胆战”的砍着柴火。
这日,木槿白过引规一眼后却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她很高兴的招招手:“凌悦师兄!”
凌悦嘴角带着一丝弧度走了过来,“这些天斧子砍得如何了?”
木槿指了指身后宛如小山般的木柴,“这些都是我砍得!”
凌悦满意的点了点头,“不错,很有毅力。还有两月就是除夕,你一人劈的柴火就够山下一个村的村民用了。”
“这些都是要给村民的?”
凌悦点了点头,“九神山很少有人吃饭,要不然劈这么多的木柴做什么呢?”
木槿想想也对,提到吃饭,她许久